-- Francois Villon 弗朗索瓦·维庸
但是去年的雪在哪里呢?
他们的嘴唇是怎么合在一起的?鸟儿是怎样歌唱的,雪花是怎样融化的,玫瑰是怎样绽放的,黎明是怎样在颤抖的山顶上树木的轮廓后面变白的?一个吻,一切都结束了。
雪是如此常见,以至于我忘记了在三天里至少有两天下雪。